大年夜,诺城很应景地飘了点雪。送朋友出门的时候已是猪年的第一天,西风夹杂着几分湿润,带走了我身上残存的酒气和辣椒味。地上白花花地泛着银色,前日依旧盎然的绿意在这一刻消失殆尽,但我张开双臂欢迎这些过客,既是瑞雪,我没有理由不心怀期待。
除了两位门神和一幅大红春联,我们并不能给这间公寓增添更多的年味儿,十歩以外,死寂如常。有的屋里仍若隐若现地泛着亮光,被百叶窗切割成一块一块方砖,整齐地码放在门前的空地上。
除了两位门神和一幅大红春联,我们并不能给这间公寓增添更多的年味儿,十歩以外,死寂如常。有的屋里仍若隐若现地泛着亮光,被百叶窗切割成一块一块方砖,整齐地码放在门前的空地上。
大约每一盏灯都有一个人陪伴,读书、上网,或者干脆只是让灯那么亮着。灯长久地注视着人们,看得脸红心跳通体发热,无论侧视俯瞰还是仰望,它们竭尽心力,直到永远合上双眼的那一刻,依然保持深情的姿势。而这种注视并没有产生任何喜剧效果,没人会想起有盏灯陪伴左右,只是继续声嘶力竭地高喊着孤独。灯,不过是一件附庸。长夜漫漫,它被蒙了双眼推向一旁;青天白日,谁还记得昨夜那温柔的辉光?
永远都有人歌唱我的太阳,孤灯一盏,只有在太阳下山的一刻才被想起。然而通了电,仅仅一秒钟,人们又会忘记它的存在。
永远都有人歌唱我的太阳,孤灯一盏,只有在太阳下山的一刻才被想起。然而通了电,仅仅一秒钟,人们又会忘记它的存在。
大年夜,我喝了点酒,昏昏然想到了很多。但愿你有幸能在傍晚前赶回家,擦一擦那盏灯。
Feb 20, 2007 23:54
Golf Rang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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